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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阻拦,也不知道他会在想些什么。

    我意识到是我过激了。我记得,哥是喜欢看书的,于是我收集了很多藏书,去看哥的时候读给哥听。一边读一边偷偷看哥的耳朵。哥的耳朵尖红红的,一动也不动,我知道他在听,真可爱。我如此坚持了半个月,最终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示意我不要继续了。密室里烛火摇曳着,我和哥的影子都格外缠绵。

    放在桌子上的鲫鱼汤还冒着热乎气,哥看样子又是一口没喝。我无奈地走过去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喊了他的名字:“小策。”

    是的,我已经不再唤他哥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秘而不宣的妻子。我想哥也在与我耳鬓厮磨的这些时日里接受了这个事实。

    哥将脑袋从臂弯里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循着我的声音扭过头,从善如流地吻了我的嘴唇——他已经学会了身为妻子该做的这些事情。

    “你又不吃饭。这可不行。”

    哥哼唧了一声,好像在与我撒娇。我只好端起桌子上的汤盅,一勺一勺地喂给他。鲫鱼汤浓郁香滑,醇厚得像一碗牛奶。我将白色的汁液送进哥的口中,0哥凑过来吮吸,嘴唇上就沾了白白的一片。哥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白汤汁就顺着舌尖滑进了嘴里。好吧,我承认,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