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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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扫到尖俏俏的下巴,又忍不住顺着玉一般雪白纤长的脖颈望向更深处。那件外套并不能完全遮住他,可以看见露出来的一小片胸膛——真想把他剥开看看里面的风光。 也许是我对着他咽唾沫的动作太过于明显,他往后缩了缩想躲开我捏住他下巴的手,冷冷地逼视我,这美人生气瞪人的模样居然相当凶悍,充满了戾气。我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脸上是非正常的潮红,呼吸声也非常沉重,手背贴上额头的时候则了然——果然是在发烧。 我可不是趁人之危,我分明就是在助人为乐。我一把将美人抱走的时候对自己说,若不是我搞不好他就冻死在某个春寒料峭的夜晚或者说不定在月高风黑时刻被哪个流浪汉玷污了。 估计是被冻得太久了,他在我怀里的时候依旧紧紧抓着斗篷的边缘,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我低下头的时候,看见他半阖着眼睛,长睫毛如蝴蝶翅膀一样颤着——也许是在为未知的命运感到紧张吧。斗篷的长度不足以盖住他的脚,那双雪白的、匀长纤细的小腿就悬在我的臂弯处,每一寸皮肤都细腻如脂玉,溅上的泥水更显得整个人玲珑如天地造化孕育出的瑰宝。 他比我想象得还要轻盈,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不知道他爱吃什么,之后可得想办法喂胖一点儿。 2. 我家是一间并不算大的二居室,刚打开门的时候,他就让我放他下来,我也就没勉强他。他的那件斗篷长度刚到小腿腹处,我就在身后看着红帘下一双赤足垫着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