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
,凌止在进入他身体后立刻就大动作的cao干起来,每一次都几乎要连根抽出再尽数插入。 触手也跟着凌止的节奏往他的喉咙里钻,池冶被呛到,用力的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像在给触手做按摩,生殖腔也随着一紧一紧的绞住里面的roubang。 软rou被坚硬的性器一次次的冲撞,颤抖着吐出大量的花液,在生殖腔的更深处,花xue的中央还有一个紧闭的小口,那里是人鱼的zigong,宫口的开合是由人鱼自己决定的,尽管池冶被cao的几乎失去神智,但那个小口仍然死死的闭合着。 1 这让凌止很不爽,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够容忍自己身下之人的不服从,所以每一下,凌止都狠狠的cao在那个宫口上,小小的zigong委屈极了,更多的yin液从里面流出来,简单的床铺在凌止的动作下不堪重负的响着,两人交合处水光四溢,噗叽噗叽的水声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池冶流出的汗打湿了他的发丝,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他费力睁开眼睛,两只手软软的撑在凌止的胸口,看着那根紫黑粗壮的roubang在他下面不住的抽插着,他的嘴巴被触手撑开无法合拢,只能费劲的从口中蹦出几个字,“射……给、我……快、我要……” 凌止舔了舔嘴角,眼里的欲望重的吓人,他声音蛊惑,循循善诱的说。 “把你的宫口打开,我就给你,都给你好不好?” 池冶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他的理智和欲望在碰撞,凌止于是更加凶狠的cao干,这个方法效果显着,毒性发作下,池冶根本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带着哭腔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