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没听到,他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怎么傅贺忱没给你讲过他最有威胁性的私生子就是我了,我在美国就听说过你,老子被他害得差点死在美国,尝尝他的金屋娇妻有何不可”。 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会说到这个。 傅贺忱他爹的私生子有多少可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记得以前我说出那句私生子后,傅嘢那骤变的脸色,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有点渴了,让我喝点水,嗯”? 傅嘢不喘了,他凑到我耳边,热气惹得我耳朵痒痒的。 “没水”,我没好气地回道,手指随意抓了抓耳朵。 我就算有水也不给他喝,不对,我突然想起来的路上我买了一瓶。 我从书包摸索半天,拿出水瓶还有一口,我拧开瓶盖在傅嘢面前晃了一下,直接把里面最后一口水喝完了。 “没了”。 我拿出水瓶在他面前示意,还为了防止他从我嘴里夺水我直接就咽了。 可能是说的话太多了,他终于感到口干了。 渴了都能说那么多话,等他喝了水我更没清闲的时候了,现在他是真的没水喝了。 不过还有一个方法,我撇了一眼旁边的河水,他可以喝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