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越线

懂你，但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

    家教课最密集的时候，他们一周七天都泡在书房里，h曜曦写满了一本本的练习题，如果算上他b常人慢一倍的速度，他几乎是醒着的每一刻都在努力跟上林文羽指定的进度。

    她见过他练习本上写了又擦的铅笔痕迹，也看过读题时h曜曦一字字吃力辨认，甚至需要用手机软T拍照撷取文字後，再转成音档确认意思。

    他在无数常人看不见的黑夜里奔跑了好久，站在局外的人还是可以轻描淡写几句评论就抹煞一切。

    h曜曦目光慢慢凝聚，眼里还是那种她不喜欢的自嘲，「他们也没有说错，我再没有用，也还是可以和他们站在同一个地方，做同一份工作。」

    林文羽被他的话刺了一下，「不要说你自己没用，有没有用为什麽要他们定义？」

    「你只是因为是我的前家教才这麽说，不是真心诚意。」

    林文羽感受到很久没有被惹起的怒火再度窜烧，语气也急促起来，「我是你的前家教，我的安慰就不算数吗？我的话才更重要，因为我b他们都要了解你。」

    「你了解我什麽？」h曜曦反问，「因为我和你妈有一样的状况，所以把我当同情的对象？还是把我当成需要被拯救的小孩，才会在成为我的家教没多久後，大言不惭说你可以陪我慢慢改变？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