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
的骨头在相撞。 “对不起。”他匆匆开口,语气间带着喘气声,双眉紧蹙,似乎在担心我有没有事。 我一下子噎住,紧张摇摇头就支吾着向后跑去,外表的慌张出卖了内心的擂鼓喧天。 时至今日,我还能准确说出他身上的味道,薰衣草洗衣液混着新鲜栀子花的花香,很甜且不腻。 那天晚上我洗衣服的时候在鬼使神差下轻嗅右肩的布料,残留的香味充斥在鼻尖。我如触电般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我在想,他怎么那么笨,怎么那么好,怎么那么香…… 有太多的问题拼凑出一个带着问号的林风眠,我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向他偏移。 上课走神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向他的方向看去,有时候他会眯着眼,有时候他会用他修长的手指攥住圆珠笔咬笔帽,有时候他会矜持露出浅弧度的微笑…… “泊野,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啊?”陈年看出我最近的反常,一下课就把板凳搬到我附近。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发现自己对林风眠已经产生好感,嘴硬说自己决定要好好学习。 “得了吧,你还好好学习,倒数第二也是扬言上了哈哈哈哈哈哈。”陈年笑得前拥后仰。 我无法反驳他的观点,但我的心思很明显不在这上面,因为林风眠正巧起身了,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色帆布鞋,露出的脚踝脆弱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