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 浅析哈代诗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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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勾勒,便将爱玛的形象牢牢镌刻在读者的印象中。 诗人无法确定随风而来的是否是亡妻的灵魂,亦或仅仅是秋风落叶沙沙作响。但第三段也是具有象征意义的:亡妻的鬼魂在吗?诗人并不知道。她可能在,也可能不在;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她存在的可能性——让诗人回忆起了夫妻二人间关系的另一种可能性:爱玛在世时,如果他对她多一些理解,如果她对他多一些耐心,二人的结局会否不同?这种可能性是充满遗憾与悔恨的,是whatcouldhavebeen,butneverwas有可能发生,但从未发生的。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诗的最后一节。哈代突兀地改变了句子的长短与节奏,就好似他与妻子一样——就好似四周垂死飘零的落叶一样——“dissolvedtowanwistlessness”“化为无知觉的空白”,整个人失去了继续讲话的力气,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虽然北风仍卷挟着亡妻的哭诉涌来,但诗人却早已无力应答。 诗人为何会无力应答?为何会变得如此虚弱?哀恸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但细究整首诗的感情脉络,我们不难发现,诗人的哀痛,实际上来源于悔恨。哈代悔恨自己没有在爱玛生前与她好好相处:她活着的时候,他为她写的诗寥寥无几,却能在她死后文思泉涌地写出百来首情感真挚厚重、催人泪下的悼亡诗,若说没有悔恨、忏悔、愧疚、自责、祈望弥补这些情绪,似乎很难解释得通。正因这些心理与情绪,哈代创作爱情诗歌最好的年华并不是在意气风发、风华正茂的二十几岁,也不是在新婚燕尔的三十几岁,而是在风烛残年的七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