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像在看一条落水狗
“您的外卖……卧槽！”外卖员看清严俊智的脸，额头脸颊大片溃烂，整张脸就找不着一块好皮肤，有的地方还流了脓，在昏黄的灯光下甚是骇人，外卖小哥手一抖，外卖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严俊智道着歉回了房，去戴口罩，等再出来，外卖小哥不见了。
点的粥和饼，粥洒了，饼淹在粥里，严俊智弯腰捡起外卖，剩下的几口粥犹豫了两下倒进嘴里喝了，饼擦擦吃了。
严俊智去房间拿来扫帚拖把，清理地上的污秽。
周末到了，严俊智没有回他和戚潭渊的家，前两天他和人说过了，老家有急事，回去一段时间。
“智”
“嗯？”
“回来吧”
严俊智扯起嘴角笑，“嗯，过几天，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潭渊，要照顾好自己。”
“好”戚潭渊说。
“潭渊”
“嗯”
“没事没事……没事”说到最后声音小到仿佛梦呓。
挂断电话，戚潭渊握着手中的照片，骨节泛白。
戚潭渊发了几条消息。一个小时后，手机响，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接了。
“戚潭渊！思铎是你meimei，她是你meimei啊！她才十六岁，她还是个小姑娘，你毁了她的脸，你让她下辈子怎么办！”
“戚潭渊，你听我说，听我说，你若是毁了思铎的脸，阿姨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严先生，严先生要是知道了，他……”
“嘟嘟嘟”电话挂了。
戚潭渊上了二楼，进到书房，在书柜抽出本书，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