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琢目

止。

    浑身酸软无力,娇柔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狂嚣灼热酥软占据了他的神经。瓦西里在原先稍加舒展的俑道里,放纵自己驰骋在沙夏柔软温热的狭臀内。

    被撕裂,被践踏,痛苦深深地蔓延,一直到心灵最深处,有一种阴暗之物在滋生。

    突如其来,沙夏捡起散落在地面上的大块玻璃碎片刺入了瓦西里的腹部,疯狂中的他,在瓦西里受伤而无力抵抗下,连续的攻击着强暴了他的人。血的气息充实着整个幽室,微弱的光线下沙夏逐渐的在血的洗礼下恢复了理智。

    他惊惶失措的望着眼前一动不动了的瓦西里,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先是放声大笑,他终於将折磨自己的恶梦清除了。那个背叛他的人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很快惊恐占据了全身,他杀了人了,如果被发现,定会受法律的制裁,即便这可能算是防御过当。那个陪伴自己十多年的人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瓦西里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他急切的想要出去,逃出这谴责的幽室,杀戮的气息让他作呕。

    胡乱的拿了件衣服套上身之後,在抽屉里寻找着可以带走的物品。由於害怕被人发现,毫无头绪的他只带走了一把小刀和车钥匙,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将车盲无目的的开着,用最快的时速行使在国道上,竭力的远离那座城市。

    饥肠辘辘又身无分文的他下了车走进一家私人超市。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