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琢目

放资料的地方,非常隐秘,现在瓦西里用它来囚禁他的儿子。

    眼前一片漆黑,三天来沙夏不曾见过光,除了瓦西里手上的手电筒。

    为了防止他有力气反抗与逃脱,瓦西里不曾给过他食物,只用牛奶和血液以及一些必要的营养液,他被禁止进食。

    瓦西里将一杯混合了老鼠血液的牛奶递给了憔悴的沙夏,一如既往的得到了对方的漠视。虽然饥肠辘辘但一再的拒绝了瓦西里手上的食物。

    “放我走,不然你只会得到一具尸体!”他打翻了瓦西里手中的牛奶,液体顺着光洁的裸体滴在染有爱液的双腿之间。

    “不会很久,只要他们不再找你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瓦西里是个计划周详的人,从绑架的第一天起就不盲目。他安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仲介人已为他在高加索山脚下建造着他的皇宫,沙夏的牢笼。

    到那时候沙夏依然可以进食,他会像以前一样健康。

    他的沙夏,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瓦西里将手抚摸上毫无反抗力的沙夏,用湿毛巾为他净身。

    当瓦西里的手再度伸入他尚未愈合的私处时,沙夏萌发了杀了他的念头,这样的杀意他不曾有过。

    他不想再见到瓦西里,只要感受到自己体内jingye的主人还活在这个世上,就让他无可容忍。那人卑鄙的侵占了他的全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