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含珠,迷烟灌X
的果实,红彤彤地坠在翠枝上,外面是薄薄一层果皮,内里则是一大片绵软甜腻的糖心,轻易就能掐出汁水来。 地上也积了一滩巴掌大的透明水液。 晏情仰头喘气:“嗯唔~好痛!” 佝偻的脊背如同被风歪的柔软花枝,他竭力踮着脚尖往前挪,同时收缩xuerou试图把那颗嵌在xue口的铃铛一鼓作气吐出去,可那铃铛实在顽固,小孔牢牢揪着脆弱的花蒂不放,表皮都被扯到发白,越来越多的yin水浸湿红绳。 高座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yin乱的春景图,手里握着一支紫竹做的长烟斗,却没管它,只把斗体搁在椅子的玉把手上,任由里面的烟草燃起缕缕青烟在殿内萦绕,好闻中还透着些许熏人的醉意。 巫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逗弄正在红绳上挣扎的美人:“怎么还舍不得我这铃铛了?” 说着他指尖一挑,那枚卡在xue口不住亵玩美人花xue的铃铛便从绳上解开,彻底没入xue中:“实在喜欢便送给你了,这些小玩意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只要你能吞得下。” 铃铛被四周层层推挤得媚rou越夹越深,壳子里的金珠混着yin水在xue里晃荡,清脆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像是水成了粘稠的浆,又闷又重。 晏情溢出一声嘤咛,调整姿势后重新往前挪步。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万分谨慎小心,每次迈步都不过一掌间的距离,可巫邑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