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磨X*汨汨研墨再c吹
xue甬道里碾盘似的旋转,软毛在更为敏感的rou壁上刷着,直接刺激地白羡之红润了眼尾,落下眼泪的同时小腹不断紧缩,绞出了一股股yin液,喷湿了楚筝的手掌。 “看来郎君的小saoxue已经湿润好了,现在该让xiaoxue帮郎君研墨了。” 这次,楚筝爽快地从xiaoxue里抽出毛笔,从甬道里撤离的软毛再次刷过rou壁,让尚且还在高潮的白羡之又是刺激地呜咽着吐露出一股yin液。 白羡之在高潮中的思绪不甚清明,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有多“折磨”人,楚筝把替换的方长墨条塞进了他的xiaoxue。 “郎君可要夹住了,接下来可是要研墨呢,小saoxue可别太贪吃的,将整根墨条吃进去。”楚筝好心情地捏了捏他柔软的臀rou,激地xiaoxue紧紧夹吸住墨条。 楚筝把人半搂起放到书桌上,“蹲好了,墨台在这儿呢,郎君可别磨错了地方。”将墨台正对着墨条下放好。 白羡之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尽数褪尽,白皙的肌肤在微微烛光下泛起薄红,他想要拒绝,可是看着楚筝的眼睛又说不出了。 半被迫半迁就的顺从后,就成了这般yin靡的模样。 才经历了高潮的白羡之,双腿都止不住颤栗着,更别说还要夹着墨条研墨,艰难的很。 他暗暗卷腹绞紧xiaoxue,